“兰春富,你这的确犯了欺君之罪了啊。”李乾坤直接下了定义。
兰春富背后冷汗直冒,跪下磕头,不知所措,明白今日完了。
“这可是我幽州百姓献给圣上的贺礼,兰尚书,马上把三十箱金子交出来!”江海马上接话,让兰春福,补回金子。
朝堂上一度陷入寂静之中,盯着江海背后发凉,这就是江海准备的石头,很合理很正常,这就是江海能干出的事情。
这计策太黑了,其中不乏有人知道江海拉着金子来长安的事情,都想扣押。
但是被户部抢了先,万幸户部先动的手,谁拿这些石头,谁就要出金子。
关键不在江海,在于圣上,计策虽妙,但需要有人配合,正好圣上缺钱......
江海这是明晃晃的替圣上坑了三十箱黄金,一笔巨大的财富。
现场又陷入了安静之中,只有兰春富在低声的痛哭,心疼至极,不拿出这些金子,别说官位了,脑袋估计都要没了。
这铁证还是兰春富作茧自缚,只得不断的重复金子就是他换的,精神都有些崩溃了。
看到三十箱金灿灿的金子,谁看了不迷糊,连查验都没有.....
江海感觉到了古怪的氛围,心想都怪这朝堂上的老狐狸,明明自己立了大功,非要阻止圣上封赏自己。
现在好了吧,氛围这么尴尬,怪得了谁。
李乾坤的心情很好,朝堂终于安静下来了,很久没这么安静过了。
“封赏镇北王之事,谁还有意见,尽可说出来,江海虽年轻,但能力大家是有目共睹了,切莫因为他年轻就轻看了他。”
谁现在还敢小看,直接坑了一个户部尚书,有老皇帝做主,谁不害怕。
众人不服,觉得给江海的封赏太多了。
江海想要请辞,却看到李乾坤制止的目光,完全摸不到头脑,明明现在封赏低一些就可以了,为何还是镇北王。
这王位江海心动是心动,但知道现在还当不上,会倒大霉。
二皇子咬牙,站了出来,大唐现在决不能出现一个异姓王,万一杀了老皇帝选择继承人,江海坚决执行老皇帝的命令,会给二皇子带来很大的阻碍。
甚至江海割据一方,更是一桩麻烦事。
“父皇,江海确实立下了汗马功劳,但其行事乖张,不计后果,需要多加雕琢,沉淀积累。”
“幽州节度使之位便很适合江海,不如先让他治理幽州,待以后时机成熟之后再做打算。”
二皇子出声。
“若是父皇觉得封赏少了,不如给块儿好的封地,封个县侯之位即可。”
二皇子一系的官员出声附和,有理有据,江海有功有过,功大于过,却无法当上所谓的镇北王。
江海太过于年轻了,以后立功了怎么封,这一番劝解下来,连江海都觉得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