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信洋洋洒洒足足两页,前因后果皆在信上言明。
越往后看南宫凌的神色越激动,拿着信的手都有些微微的颤抖。他读过之后将信交给在一旁早就迫不及待的听北。
听北同样神色激动,他接过信,强忍着压抑不住的喜悦将信从头至尾看了一遍。
“真的是小公子,小公子还活着!!!”
他激动的道。
因担心外面有人听到刻意压低的声音,但微红的眼眶和神情足以看出他此时的激动。
站在一旁的听南自见到玉牌后就一直压抑着激动,此时也不再克制。
“我起初见到信和玉牌时也同样不敢相信,但玉牌确实是当年小公子随身携带的那枚,就连字迹也同当年的小公子一般无二。”
听北看着信上潦草的字迹,像是回想起了什么,有些红的眼眶里流露出笑意。
“还记得当年将军觉得自己是一介武夫字迹潦草,不能让公子小姐们也如此,便专门请了先上教公子小姐们练字。大公子和大小姐的字都在先生的教导下写的极好,将军对此很是满意,可却对小公子的字头疼不已。”
“小公子性子颇为好动,静不下心来跟着先生研习书法,字一直没有什么长进,将军罚了几次都不管用。还是夫人安慰将军说小公子年纪还小,又是府中柚子,整日里愿意疯跑便由着他,再过两年就收敛心性了,将军这才放过小公子。只是还没过两年,咱们府上就……”
说着说着听北神情落寞了几分,听南拍了拍他的肩膀。
“没想到咱们小公子的字迹还是和以前一样……”
“是啊……”
只是字里行间多了许多隐忍和谨慎,早已不是当年那个无忧无虑的小公子了……
成长起来的代价未免有些过于沉重……
南宫凌从前便时常听两人提起将军府的事,他们喜欢说,他也喜欢听。将军府的从前种种,他虽并未亲身经历,但其中的温暖与喜悦每每听起来却却仿若置身其中一般。
他从床头的一处盒子中取出一块玉牌,和慕容相如的那块一模一样,只是有细微不同,上面刻的是一个婉字。
这块是慕容婉离世之前留给他的,算是一个对母亲的念想,在他记事之前一直由周嬷嬷保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