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日的奔波,终于得以休息。沈清安卸下身上的包裹武器,也顾不得此时还是男子打扮,躺在榻上不一会儿就沉沉睡去。
……
隔壁屋子里,慕容相如并没有立即休息,而是取了笔墨纸砚,坐在桌前书写起来。
约莫一盏茶的功夫,他停下笔,将纸上的墨吹干,随后将纸折好封到了信封里。
紧接着他将腰间的玉牌摘下。
摩挲着手中的玉牌,慕容相如眸色微深。
这玉牌自他出生起便带在身边,是慕容氏身份的象征。
慕容氏的孩子,无论男女,凡是出生,每个人都有一块象征身份的玉牌贴身携带,上面刻有慕容氏独有的印记和他们各自的名字,每个人的玉牌都有细微不同,代表各自的身份。
慕容相如将玉牌和信封交给一旁候着的玄衣男子。
“将信和玉牌按照原计划送进宫里,一定要亲手送到六皇子或是他身边亲信的手上,不要假手他人。”
玄衣男子接过信和玉牌后有些迟疑:“少主,听闻六皇子自回宫后就一直在殿里养病不问世事,听说病的十分严重,真的会有精力能帮我们吗……”
实在不是玄衣男子多疑,自南宫凌回宫后,外界便一直流传他缠绵病榻,伤病不见好。
当然这要归功于南宫凌的演技,以及身边人的得力……
慕容相如揉了揉眉心,数日的奔波让他有些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