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掌中馈,是女人在后院握住手中的权利和财富,怎么会辛苦呢。
当然,还是要在男人面前卖辛苦的,不然男人还以为管家是轻松活儿。
谢司珩等了一会儿,然后悠悠的看着沈望舒,“娘子不问问我今日做了什么吗?”
他今天做了什么,她没兴趣。
但沈望舒还是很给面子,笑着问他,“世子爷今日做了什么。”
“抱月在家中,今天就没遛狗了,骑着马四处逛逛,也去看看赌场,带着尤荣斌也逛逛。”
说起尤荣斌,沈望舒倒是想起来那天恩国公夫人来府上的事。
“尤公子不是也院试了吗?考的如何?”
谢司珩幽幽的看着她,“我同你分享今日的事,你倒是问起旁的男子来。”
沈望舒:……
她还是解释了。
“院试那日,恩国公府来过,说和你一起院试,放榜那日,我只顾着看你的名字,没注意到尤公子,想着是你的朋友,这才问一嘴的。”
只顾他的名字!
刚才还幽怨的谢司珩,一下子就双眼明亮了起来,“尤荣斌不是读书的料,他这人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就适合抓人。”
没说到重点,而且这样背后说朋友,真的好吗?
沈望舒问,“所以?”
“没考中!”谢司珩很认真的回答。
“嗯。”
没考中便没考中吧,他倒也不必如此兴奋。
这真的是好朋友吗?
吃饭的时候,谢司珩细心的看到沈望舒拿筷子的手,有些颤抖。
他认真看着她嫩白的手,发现虎口的位置,竟然发红破皮。
“娘子,你的手怎么受伤了?”
沈望舒低头看看只是轻微破皮的虎口,“二弟落水,我拿竹竿要拉他,不小心就把手磨破了。”
就很小的伤口,他这也能发现,眼神也太好了。
谢司珩深深皱眉,“你救他干嘛,又淹不死他,还弄得伤了你的手。”
这话说的好像她破皮的手,比谢少辰的命还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