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望舒对她温柔浅笑,“我在庄子里见过的母猪,就下了这么多猪崽呢,我相信吴小娘也可以的,不至于你活生生的一个人,还不如一头母猪吧?”
说她生娃跟母猪就算了,现在倒说她不如一只母猪了。
“你……”吴小娘气的发抖,“你一个小辈,怎么管起长辈的房中事来,沈府就是这般教你的吗?”
沈望舒轻柔的语调,变得有些清冷,“吴小娘作为一个半个主子奴婢的妾室,却管起主子的房中事,您这教养又是谁教的?府里又是哪一条规矩有的?”
说起来,吴小娘根本就没资格说教她。
沈望舒看着吴小娘,“我敬你是长辈,你也端好自己的身份。”
吴小娘看着沈望舒离去的背影,气得跺脚,“看你风光何时,马上荣安伯府的嫡女就要进门做平妻了。”
她想着丁梦秋是荣安伯府的嫡女,不可能进来就做妾的,最少都是平妻。
到时候,被谢司珩冷落了,不得宠了,有她沈望舒哭的!
吴小娘也加快脚步,跟去了前院。
沈望舒进了堂屋,看到荣安伯夫人在,旁边小桌上果然放着大包小包,还贴着囍字。
看到她进来,荣安伯夫人还扯了扯嘴角,满脸都是遮不住的责怪,厌恶。
沈望舒不管她什么表情,将自己小辈该有的礼数做好,不给人把柄的机会。
她端庄的屈膝行礼,“娘,荣安伯夫人。”
护国公夫人就喜欢她这样端庄大方,不卑不亢的礼数,笑着招手让她到跟前,“这几日管庶务,辛苦你了。”
“本也不想打扰你,不过荣安伯夫人找你,便让你跑一趟了。”
“夫人请喝茶。”吴小娘来时,抢过丫鬟上茶的活儿,端着茶盏进了厅堂,就站在护国公夫人的身边。
她就是来看荣安伯夫人怎么说丁梦秋嫁进来做平妻的事,她也好有理由让护国公娶她做平妻。
护国公夫人扯了扯嘴角,压下了火气。
荣安伯夫人看了她们一眼,然后对沈望舒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秋儿订了亲事,就来给世子夫人送媒人礼的。”
沈望舒一愣,“给我送媒人礼?”
吴小娘也瞪大眼睛,惊讶出声,“丁二姑娘定了谁家的亲,不是要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