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玉挽急忙擦掉自己的泪:“哪有,我是高兴!”嘴里说着,手上却把陈蛋蛋牵的更紧了。
从那以后,陈蛋蛋老是娘亲娘亲的叫,孟玉挽恨不得把自己的所有的好都给了他,毕竟正常在她这个年纪,如果出嫁的早,孩子差不多也有陈蛋蛋这般大了。
胡天一到江南,就和陈根一起替陈家打理生意了。
起先他要搬出去住,可耐不住段红兰一家留他,最后只好留下来跟他们住在一起。
段红兰等所有的全部安顿下来以后,就找了学院,带着陈树和陈蛋蛋继续读书了。
这几个月忙着奔波,陈树好些时候没有看书了,这一到江南府,就休息了两天,就上书坊买了好些书回来。
陈蛋蛋看自己小叔读书都这么刻苦,也就玩耍了两天,也就收敛了,每日要读书要练字。
有了这次事情以后,段红兰觉得,男娃还是要会一些功夫之类的,因此还让陈蛋蛋拜了阿三师傅,跟着阿三开始学习一些拳脚功夫。
孟玉挽心疼的不行,每日见陈蛋蛋早上读书,下午练字,晚上练功的。
陈根看在眼里,暖在心里,笑着说道:“他自己学的高兴得很,就你心疼他!”
孟玉挽瞪着他:“我不心疼他,谁心疼他?你不知道,这孩子用功,那腿站那什么马步,这几日下来,走路都在打颤。”
陈根立马点头说:“好好好,你是他娘亲,你心疼他,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嘛!”
接着陈根又说道:“还有你们孟家的这两天都在往咱家跑,你和大舅哥真不见见?”
孟玉挽头摇的像拨浪鼓似的:“不见。”
陈根一笑:“行,不想见咱们就不见!”
孟玉挽一嘴亲在他脸上,看着陈根说道:“谢谢你。”
陈根一愣,看着她:“谢我什么?”
“我虽然已经不是孟家人了,但是我还是谢谢你让我在孟家人面前有了底气。”
陈根一把搂住她:“说什么傻话呢,我还觉得我一个农夫,娶了一个大家闺秀是福气呢!”
陈树去学院了,平日里要不是自己在读书,要不就是指教一下陈蛋蛋的学问,还时常的和同窗一起参加什么诗词歌赋吟诗作对之类的。
而另一边段秀红则是每日里跟着胡天,忙活在家中各大铺子中,帮忙打理一些琐碎的事情。
两人偶尔在家中碰了面,段秀红都是扬起笑脸想打招呼,而陈树则是撇过头去,当没看见,段秀红看着,只觉得现在的陈树对她比以前还要冷漠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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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几次,段秀红有些受挫,心里也有些难受,觉得陈树定是讨厌她的,因此就开始躲着陈树了,白天故意避开,晚上则偶尔躲在房里偷偷地哭。
段红兰没注意到些,回到江南的第一件事,就是给京城陈杏儿那边去了信,告诉她,家里一切安好,他们已经到江南之类的,又说自己赶不上外孙的百日宴了,只能等江南这边安排妥帖后才能出发去看她。
而她不知道的是,这个时候的陈杏儿已经带着两个孙子在来见她的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