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树直接从学堂出来,胡耀祖又把他拉在一边,让他去了好好跟着新先生学习,更希望明年二月份童生考试的时候,他能一把过了县试,只要县试过了,才有机会参加府试。
陈树点头。
胡耀祖把他送上了车,这才转身回学堂。
到了车上,段红兰拍着他的肩:“好了,弄的像生离死别一样,你好好读书,以后考上进士,为胡先生争光不就行了。”
陈树没说话。
段红兰哪里能不明白,陈树启蒙晚,到学堂读书,去学堂的时候,段红兰也说了,陈树来读书不为考出个功名,就想让他多读点书,断文识字罢了。
无奈,陈树自己愿意学,胡先生看他有天赋,私下里没给他少补课,特别是这两年下来,陈树跟胡耀祖待在一起的时候,那是远远超过了跟家里人的,感情自然要亲厚许多。
段红兰能理解。
不过陈树调整的快,到家的时候已经控制好自己的情绪了,跟段红兰说了一声,就回屋里学习了。
段红兰一看这天色不早了。
让春来掌了灯给他拿过去。
春来回来,段红兰说道:“你说我是不是应该给陈树买个书童了?”
“老夫人决定就行。”
段红兰记下了,准备明天带陈树去报到以后,就去牙行给他买个书童回来。
陈杏儿知道以后陈树基本上都在家里住了高兴地很,说是以后就可以让陈树教他们识字了。
段红兰这才想起,蛋蛋也快四岁了,到了启蒙的年纪了。
也是时候送到学堂去了。
第二天段红兰起了个大早,在院子里锻炼,抬头一看,陈树的屋里的窗户是打开的,走近一看,陈树已经在温习课业了。
“怎么起来的这么早?”
陈树一看,是他娘:“先生说了,一日之计在于晨,早晨读书,容易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