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琼英将端容公主的桀骜狂放学了个十成十,“今天我们玩一些刺激的吧。”
她说完,朝着银月勾了勾手指,让她侧身上前,故作神秘地对她交代了一些事情。
银月眼睛张大,似乎是不赞同,甘琼英却神色疯癫地摩挲着环玉吊坠道:“三皇子已然对我心软,只有这样他才不会怀疑我是故意同温雪玲过不去。只管按我说的办!”
惠水河横贯殷都,环城而抱,甘琼英赴钟离正真的约,要过好几道桥。
有些是石桥,有些是木桥。
甘琼英来之前虽然心痛的劲还没过,但是她穿越以来第一次出门,也实在是新鲜,从马车的车窗,透过软帘的缝隙,看了外面一路。
她记得有一架木桥,正处在要进主城区的地方,栏杆低矮,引惠水河到此,已经不能称之为河,只能算作水渠了。
因为考虑到城中百姓的安危,专门修窄了渠道,还垫了底。
只有齐腰深。
于是后面远远跟着的温雪玲车驾,很快发现端容公主的车驾越来越慢,甚至停下了。
侍从询问温雪玲:“郡主,端容公主停下了,我们是否要绕路?”
温雪玲咬了咬嘴唇,面色也不太好,想到方才她远远看到,一直对端容不假辞色的钟离正真,竟然对她表现出了亲密。
温雪玲心中十分看不上端容的狐媚做派,更觉得女子不该那般放浪形骸,她从来是避其锋芒,但不代表她堂堂荆西郡主,真的怕了她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公主!
父亲信中劝她避其锋芒,温雪玲向来是听的,但是今夜她想起那金川质子对端容的模样就心烦。
于是她道:“不用管,走我们的,她端容再怎么风光邪佞,难不成还能拦了我的车架,要了我的命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