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那个魏文王吧。”东君平静地说道。
“怎么可能!他应该早在几百年前就离世了。”苏墨难以置信道。
“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上真界能达到‘极’的镇灵师,只有你母亲和眼前这个涣白。你母亲是几百年前的人,她修炼成‘极’倒是可以理解。”
“但这涣白他在十年前出时就已经是‘极’了,所以他应该和母亲一样,是古人。”苏墨恍然大悟。
“不过最关键的证据是他身上隐约滞留的仙力,是元奚子的。也就是说,他就是元奚子口中的那位故友。”东君肯定地说道。
“呵呵,不愧是东君大人,我最崇敬的天君。不过,就算知道这些你们又能怎样呢?现在天脉和灵脉的力量都在我身上,等再拿到地脉,我便是三界之主。”涣白轻笑道。
“咳咳,原来你是个老不死的东西。”
这时有一人从苏侯府扶着墙踉跄着走了出来,苏墨顺着昏暗的晨光看过去,一眼便认出他就是杜淮之。但是他现在整个人都是半虚脱状态,浑身是血,他背靠着墙喘着粗气坐了下来。
“杜淮之,不对,应该说顾濯二公子,你竟然逃过了逆鳞阵。”涣白好奇道,不过当涣白看到他手上已经烧成灰的溟渊石他也大概明白了一些。
“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从苏府出来的?我弟弟还有爹呢?”苏墨冲过去紧紧抓住杜淮之也就是顾濯的衣领质问道。
“呵呵,我的复仇计划,彻底失败了。他根本就不在乎这个国家的存亡。他只是在一直满足自己的掌控欲罢了。”顾濯苦笑道。
“你的复仇计划?就是那时在天枢阁里说的发动逆鳞阵吗?”苏墨逼问道。他突然想到这个阵法只有东君能发动,立刻向东君投去刀锋般的目光。
“这个阵我可没有发动啊,你别看着我。不过话说你和他多大仇多大怨,至于用这么恶毒的阵法报复他吗?”东君好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