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也,昨日打了那祝彪。今天他便领了那教师栾廷玉,带上一干人,将我这庄子围了,却待如何是好?”
我信你个鬼,你个糟老头子坏得很。
真要是走投无路了,你还有闲心喝茶?看我一进来就哭是吧?
哭谁不会啊,我声音比你大多了。
“爹啊,娘啊。我对不起你们呐,早知道我就不带二弟来了啊,如今将他也陷在这里。”
“孩儿不孝啊,未曾添个一儿半女,咱老武家绝后了啊。”
扈三娘看不下去了,打断了两人。
“行了行了,都别装了,我已经差人去请了李叔父来调解。大哥请用茶,我去看看二郎醒了没有。”
这就改口了?哎呀弟妹,我这也没个红包啥的。
扈老太公一脸生无可恋,这棉袄,漏风啊!
扑天雕,李应。
有他从中说和,自然打不起来。
毕竟祝彪觉得昨天丢了脸面,今天本意也只是来找找场子。
很快,祝家庄提出的条件就传回来了。
要么,扈三娘马上过门。要么,找个人把栾廷玉干服气。
扈三娘肯定不会选第一条,那就只剩下第二条了。
“二弟,起床了。”
“......”
“二弟,三娘问你几时成亲。”
“......”
“起来喝酒!”
武松腾的坐起来,“酒,哪有酒?”
武直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喝喝喝,就知道喝。”
唤醒武松,祝家庄的人也来到了昨天比武的场地。
“二弟啊,能不能娶上媳妇,就看能不能打赢对面那个拿铁棍的了。”
武松摸了摸肚皮,“哥哥,我昨天光喝酒了,如今肚里空空,没力气啊。”
扈三娘当即让下人切来牛肉,又送上两坛酒来。
武直一脸无奈的说道∶“弟妹啊,你就惯着他吧,这喝下去,早晚酒精肝!”
扈三娘脸上飞起一抹红霞,“奴家还没过门呢,兄长这么叫不太合适吧?还有,酒精肝是何物?
那栾廷玉手执铁棍当场而立,也不催,也不急。
武直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人倒是挺像个高手的,得提醒武松小心点。
“二弟啊,差不多得了。打完再喝也不迟。”
“行吧,哥哥稍坐,看我赢他。”武松又准备赤手空拳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