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弩射到他两尺之内便纷纷坠落,而他而趋着这个机会往另一个方向蹿去。
只是刚蹿出二十余米,就被赶过来的姜元截住。
姜元不是个爱啰嗦的人,截住他之后,抬手就是一刀劈了过来。
黑衣人手里除了两截断弓并无其它武器,只能凭此与姜元斗了起来。
“将所有蒙面的贼匪拿下,任何胆敢反抗者,杀无赦。”
布衣青年眼见姜元和黑衣人打了起来,没再理会这边,开始指挥麾下的士兵去其它战场帮忙。
黑人蒙面人的功夫虽然出众,和姜元比依然有不小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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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他手里没有合适的兵器,单凭两截断弓,勉强斗了数个回合,断弓再次被劈断,紧接着人也被她一刀劈翻在地。
姜元将他劈翻之后,没有再动手,就站在一旁冷冷的看着他。
便衣青年就在这个时候,一步步朝倒在姜元脚下的黑衣人走了过来,一直走到离他只有三四步远的地方停住了脚步:
“柴将军,同僚多年,没想到你我会在这种情况下相遇。”
倒在地上的人正是柴琼,而布衣青年也不是别人,正是与他打了几年交道的苏临码头上的漕运史王至胜。
“我很好奇,阮太后昨日才到苏临,你们是什么时候联系上的?
难道说朝廷早就对我产生了怀疑?这才有了今天这场瓮中捉鳖?””蒙面的柴琼盯着王至胜问。
“如果我说,我是昨天晚上才知道你不对头的,你信吗?”王至胜笑道。
“不可能!”柴琼翻身坐了起来,脱口道。
刚说完这句话,口一张,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姜元的刀显然不是那么好受的。
“有什么不可能的,你都敢公然联络乔五弑君了,别人的消息渠道灵通一点又有什么好奇怪的?
倒是你的作为让我看不懂,你行事如此狂悖,完全不顾及家人,莫非和柴家有深仇大恨?”王至胜笑了笑,继而略带好奇地问了一句。
王至胜,吴国公的亲侄儿,现年二十八岁,从四品的漕运官,在苏临已有三年,是王家这一代最有潜力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