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胡夫人?”荔逴暗觉不妙,在那人对面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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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刚刚怀有身孕的那个,你可能会记得。”
“怎么死的?”
“被她家那妾室用刀戳死的,六七刀的样子,其中四刀扎在肚子上,其余的都是致命伤,在脖子上。”
“那妾室人呢?”
“被羁押在大理寺。”
“果然她没有心力保住那个孩子。你跟我说这些做什么?”
“你不想为那妇人报仇?或者,你不想把那妾室救出来?”
“这事与我无关。她们两个我也只见过一两面。”
“哦?不是不能,而是无关?我还以为你至少跟一边熟识。”
“你可是大理寺卿?”
“不是。”
“那你审我做什么?”
“只是闲聊。”
“我跟你也只见一面,跟你不熟。”
“会熟的。喝茶吗?”
“有酒吗?给我压压惊。”
“你倒是有意思,跟不熟的人喝酒?”
“熟了以后,开口就跟我说命案,我一定用酒泼你,现在没有,只是因为不熟。”
“熟了再说,说不定喝顿酒,咱们就熟了。我这酒很贵的,阿意一直惦记着。”
“说说你的目的,我再考虑考虑分不分你一杯。”
“我一个只会赚钱的废人,能有什么目的?”
“你有钱吗?”
“你看不出来吗?”
“我不识货,你那些宝贝我都不认得,分不清。”
“想学吗?”那人看荔逴一身朴素,头上不过一枝折了的梅枝。
“不想。”
“你可以不用那么快回绝,我可以教你。”
“不用,我不学。”
“你气我那天拉你却没扶你,害你摔在雪地里?怎么看着是故意跟我置气呢?”
“啊?我都忘了。你要是没话说,我要回去过节了,我师父给我做了灶糖了,他还做好就吃了一半了,我回去晚了就没得吃了。”荔逴起身要走。
“你怎么认识他的?”
“你说了三个人,你问的哪一个?”
“阿意。”
“你跟他有仇吗?”
“我跟他一起长大的,我怕你害他。”
婢女将酒菜端上来布置好,那人给荔逴倒了一碗送过来,荔逴闻了闻,没有接也没有喝。
“我跟他也不熟,你知道我受伤了吧?这是梨花白?”
那人点头,“我看见你排队的时候给自己扎针,后来夏先生驱散了其他人,带你去内堂诊治。”
“我们被叛军流寇滋扰,他救了我身边的人,我那时被叛军扎了一刀。”
“他没救你?”
“我跟他不熟,他救了我阿姊。”
“那你阿姊跟他熟吗?”
“不知道。”荔逴低下头看着酒碗。
“阿意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