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夫人又羞又气,拿起床上的东西就丢他。
见媳妇生气,窦宁底气不足地辩解:“是你先不让我上床的。”
“我没有不让你上床,我是说你不擦身上不许上床。”她的解释听起来十分好欺负。
“哦。”
“而且我也没有让人……”她气得嗓子眼冒烟,实在说不出把屎把尿这几个字。
怎么没有?马车在路上一走半天,总不能走走停停,车上的便桶都是他处理的。
看到媳妇头顶冒烟,他好心的带过这个话题。
“夫人当然没有,是我想给夫人把屎把尿。”
被浇了一盆洗脚水后,窦宁还是不懂,他都好心把话题带过去了,媳妇为什么还要泼他。
萍夫人生气地躺在被窝里,为一个无比粗俗的男子把自己气得鼓鼓囊囊。
直到一个冰凉的身体贴上她,冷得她打了个哆嗦。
“你又冲冷水澡了?”
萍夫人生气,虽然外头正热,但也不能总是冲冷水啊。夏天感冒可是很难受的。
窦宁又往她身上贴了贴。
“热水给媳妇用,我用井水就行。”
听着这种话,萍夫人一点都不感动,甚至还拧了下他的胳膊——这人总是这样,明明两个人都够用,他总要牺牲一下自己让她愧疚——简直混蛋。
两人又闹了一阵。
窦宁从背后搂着她,在她都闹累了快要睡着时,他又跟她说话。
“过两天我们就和穆家分开走了。”
萍夫人醒了过来:“我们去哪?”
窦宁回答之前先亲了她一下——他怎么那么爱听她说“我们”呢!
“随便走走,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