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前厅坐下,我点上了一根烟,才抽了没几口,就觉得这脖颈子也沉的厉害。酸倒是不酸,麻倒也不麻,可就是抬起来费劲。
“小先生。”
听到胡小妹叫我,我使了大劲往后一仰靠在了椅背上,这才算抬起了头。可夹烟那只手的手腕,又莫名其妙的的疼上了。
我一脸难大受的说道:“胡小妹,正好你来了,我这身上咋那么难受呢?”
胡小妹伸出手指了指里屋,带着几分俏皮的说道:“老堂人马今天都到了,肯定会有体感,你还没睡醒的时候,有几位已经从你身上走一遍了。”
我吃力的活动了几下肩膀头子,“是吗?那你们当初来的时候,还有老教主他们来的时候,我咋啥感觉都没有呢?”
“小先生,你天生身上的窍穴就通了七七八八,所以打窍的辛苦,你没体会到,我们也没体会到。”胡小妹认真的回道:“至于老教主他们…你倒是吃了一点苦。”
“怎么说?”我好信儿的又问了一嘴。
今天的胡小妹算是有问必答,不像以往一样遮遮掩掩,“原本老教主他们没打算让你端这金花宝碗,但我们一直在,老教主他们慢慢地,也就觉得缘分到了。在你被白老太封窍之后,他们就到了咱家,慢慢地又把你身上的窍穴打开了。”
“我说的呢!”我用力弹了两下手里的烟,“自打那之后我总发烧,每次发烧都烧得浑身疼,疼得我都起不来炕,是这个原因不?”
胡小妹笑了笑,并没有回答,而是说道:“不提了,我过来是给你传话的,教主说今天堂上的仙家多,三根黄条不够用,让你上全堂香。”
拍了一下脑门儿,瞅瞅我这笨脑子!咋能连这么重要的事儿都弄岔劈了!
一把把烟怼在烟灰缸里,我拖着沉重的身子就往里屋去,来到堂单那里,拜了三拜之后把原来的香撤了出来,重新点上了全堂香。
香火通明,青烟直上,咋看心里头都贼高兴!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就觉得这身上都松快儿了一点。
我这刚要回前厅,一个光不出溜儿的身影‘嗖’地窜了出去,“王哥,你让我起床就不能好好说吗?非得拿香呛我干啥?”
杨文华不说我还没觉得,他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有点呛……
爬上床,我打开了里屋的小窗户,等我转过身,发现胡小妹笑脸盈盈的站在那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