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尴尬的挠了挠头,“行,那我叫你大姐。”
“哎!”女人应了一声,“老弟,你咋不和酒呢?是不会啊还是不想啊?来,姐给你满上!”
我连忙用手盖住杯子,扯起了谎,“大姐,我…我不会喝酒。”
“你这不行啊!出来办事儿哪有不喝酒的?不喝酒咋谈事儿?你看人家黄先生!”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黄先生已经喝的小脸儿红扑儿的,他看到我再看他,也把目光挪了过来,整的我这个别扭。
可等我我把视线收回来,却发现这大姐正要给我倒酒,还是杨文华眼疾手快把杯子拿走了,“王哥,不会酒。”
我侧过身子挡在他和大那女人中间,说道:“大姐,我真不会喝酒,再说了,不喝酒也能谈事儿,你有啥话就直接说吧。”
“行吧,你不想喝就不喝,我呢刚才听老孔说了你的事儿,感觉你挺有本事的,所以想找你帮忙,这样,我先敬你一个。”
女人说着就把杯子里剩的一两白酒给干了,这是纯纯的酒蒙子啊!还敬我,我看她是自己想喝了。
“老弟,事儿是这样式儿的,我妈,我亲妈,不是志国他老姑,去年冬天没了。”女人侃侃而谈,“我家呢就我一个,从她没了之后,你是过年啊还是清明啊,我都给她烧纸了,但是你说我咋还能总梦到她呢?她活着的时候我没亏待过她,她走了我也没差过事儿,那咋就非得总给我托梦呢?你说这里头是不是有啥事儿啊?”
“这个…我现在也没法说,但是能看。”我回答道。
“其实我也不是怕她,也不是怕有啥说道儿。”大姐接着说道:“可村里好多人都说,我妈算是横死,我怕的是这个。”
横死就是横死,不是就是不是,那咋还能是算是呢?
我把偷听的杨文华的脑袋推了回去,问道:“大姐,我冒昧的问一下,你妈是咋没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