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春玲的老姑白了我一眼,“你是干啥的啊?我们咋从枉死城出来的还用告诉告诉你啊?你是吃黄河水长大的咋地?管地咋那宽啊?”
“你这老姑挺不是物啊!脾气挺大的还不讲理。”我侧过脸对说道。
王春玲在这几个面前,算是晚辈,听了我的话附和也不是,否认也不是,只能尴尬的来回搓着手。
自动忽略掉她老姑愤恨的眼神,我接着说道:“阴间的事儿确实轮不到我来管,但是你们跑到堂口上了,那这事儿我就能管。”
“你管啥啊?我们自己家的堂口用你操心啊?”王春玲老姑急头白脸的嚷嚷道。
我也来了脾气,“要是出马的堂口,你们几个上堂一点儿毛病都没有,可那是保家堂错立成的堂口,你们跟着凑什么热闹?说破大天不还是为了那点儿香火供奉吗?”
“小师傅别生气,我们这也是没办法。”王春玲姥爷说道:“我这都八百年没人给我送钱了,实在是过不下去了。”
另一个年轻模样的男人说道:“我叫王玉林,我爸跟春玲他爸是哥俩,我爸妈已经没了,我还没成家就喝药死了,好几年都没人来看我了。”
看起来年纪最小的男人说道:“我是她三太爷,早些年让人打死的。”
不用想,姥爷辈儿的都没人烧纸了,这太爷辈儿的肯定也是一样的。
“你呢?”我没好气儿的问着王春玲大姑。
“我那不是家里没人给送钱,过来沾沾我大侄女的光吗?”女鬼再也没有嚣张气焰,仰面儿看着天花板不敢直视我。
原来都是缺钱的主儿,那看来应该挺好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