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证、首饰、衣服、手机，一切能证明死者身份的东西都没有。”

我侧过脸问他，“验DNA啥的呢？我看电视剧里都是这么演的。”

“那也得有她的亲属进行DNA比对才行。”韩诚摸着自己的脑袋，“可上哪去找她的家人呢？”

我眯缝起眼睛盯着他，语气不善的问道：“你不会是想让我通过她，找到她的家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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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吗？”韩诚无比天真的说出两个字。

“行你大爷！”我爆了句粗口，“你咋不说我干脆把凶手是谁都问出来，然后告诉你呢？”

他一脸无辜的说道：“王哥，别生气，干啥这么激动啊！”

我推开他的手，“能不激动吗？这可是要折寿的事儿！”

“有那么严重吗？”

“当然有。”我接过他递来的烟，点着之后抽了一口，“呼~在你看来，我帮你找到线索，最后破了案是干了件大好事！但这样做，我相当于破坏了阴阳两界的秩序，更是改变了凶手的命数。”

“人间的案子，就该由你们警察来管，冤魂到了阴间，自然也会有阴间的律法帮她伸冤，两者不能混为一谈。”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而我，实际上只是联络阴阳两界的纽带，并不能凌驾于秩序之上。”

我抬起夹着烟的手指向外面，“你想没想过，如果我们能够肆无忌惮的通过问鬼这种方式帮助你们断案，那世界上还有破不了的案子吗？既然有，那就说明这条路根本行不通。”

韩诚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歉意，“对不起啊王哥，我还是对你这行了解的太少了。”

“你不是了解的太少，你是把这个世界的秩序想的太简单了。”我没有给他留情面，“用我家太奶曾经说我的一句话来讲，你啊，还是欠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