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深深地凝视着他，似乎他们之间的空气凝聚了一种无形的紧张和期待。

“我不知道。”女人最后说。

方穆稍微有些意外，他期待得到有用的答案，但却得到这样一个模糊，甚至可以说是搪塞的回答。

女人的眼神变得有些复杂，“我不能为你做出决定，方穆。我们都不能。这个问题，可能只有你自己能找出答案。”

她的话让他恍然大悟。

他是“引导者”，他是唯一能够深入天机秘境的人。面对自己的问题，他需要自己寻找答案。

“我明白了。但是，我并没有找到答案的线索。”方穆说，他看向女人，源源不断地思考。

“或许，你该回到起点，重新评估一下你当初决定探索秘境的原因。”

女人望着他，肯定地说，“确定这个原因，你可能会找到答案。甚至在这个过程中，你可能会找到新的角度，新的方法，去做出你自己的决定。”

方穆点点头，表示接受她的建议。然后，他闭上眼，进入忘我的境地。

他回到自己的过去。回到那个面临全球能源危机，人类社会风雨飘摇的时候。

他回到自己成为“引导者”，第一次进入天机秘境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