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滢见机拿出玉牌催动,牵引法阵将凌云阁重新锁好,旋即又试了一试,禁制牢固这才安了心,拍了拍胸脯缓气,对门口一顿咬牙切齿,举起银枪恶狠狠凶着,眉眼微低转身跺脚离开了,但忍不住回望了一眼。
刚才的经历挥之不去,她这一路都又怒又气,其他护卫有看见恭敬招呼,却被狠狠骂到:“加强巡逻,出了问题拿你是问。”
那护卫还是少见沈滢这般,心里嘀咕着奇了怪了,谁惹这位大小姐生气?嘴上还是唯命是从,急忙弓腰奉承道,这消息不一会就在内部情报网传开了,众人皆在吃瓜。
“你说,会不会和凌云阁那位有关?先前沈师可是亲自出动,要求队长关照的。”
“要我看,铁树难道要开花了?”
“卧槽,这话你也敢说—”
这一队护卫正从贵宾厅往下巡逻,一路低声交流这时突然兴起,然而沈破天正往上探查打了个照面,几人猛的哆嗦,闭嘴靠边低头站着,心里惶恐,只求沈师没听见。
“你们等等,在说些什么?”沈破天侧身一停,眼神凌厉,脸色十分严肃的质问。
几人沉默互使眼色,幸好有个护卫挺身硬着头皮道:“回…回沈师,先前凌云阁内曾传出动静,我等立马告知了沈队长,她自行前去查看,在碰见时语气稍有些愠怒,正想找您汇报此事,这可能需要您去一趟。”
听罢,沈破天点头思索,正眼瞧了一番这出声护卫道:“我知晓了,你—就你,管好他们的嘴,做好该做的事,否则呵…”
警告之语厉然震耳却无责罚,这队护卫恭送沈破天离去,劫后余惊,要知道这之前可是有太多死无其所的鲜明例子,几人暗下决心,等灵舰落地大玄后,共同破费请这位仗义出言的兄弟去彩云苑好好享受一番。
上楼的沈破天脚步又快了些,法阵接连转换开路,片刻后登上贵宾厅处,就见沈滢在楼道中甩枪置气,对着凌云阁戳戳戳。
“滢儿,适才何事?”
“啊…父亲!”沈滢一听回头看,沈破天正面色淡淡背手踏来,惊呼一声,手中银枪失手掉落,瞪了它一眼,低眉施礼相迎。
沈破天伸手灵气一荡,将银枪吸入掌中揣摩着,和蔼笑道:“滢儿,我不是让你看好夜寻吗?怎么搞的连配枪弃之不顾了?”
“这都怪爹…”沈滢将银枪夺回,往地上狠狠一扎,高昂玉首,唇角微撇嘟嘟道。
这让沈破天可是摸不着头脑,不过看着周围打斗痕迹及银枪头手掌印,他也猜出了大概情况,只是没想到自己女儿在夜寻手中吃瘪,先前一观未显灵脉,才是气动境。
随即惊疑“嗯?”了一声,拍拍沈滢头顶以示安慰,好奇道:且说爹听听…你们怎么起了冲突?夜寻是否有发现什么异样。”
沈滢娓娓道来:“接到下降通知,我派人守在凌云阁门口监听,护卫警示里面有传来轰击阵法动武之嫌,便即来查看如何…”
说到这,沈滢咬了咬唇,低头含胸转身徘徊,选择跳过了某些片段道:“哼哼…夜寻虽说未入开光境,但灵气异常扎实,且攻守转换十分熟练,要说这样也不能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