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那股奇怪的感觉再次出现,温澈言看了看摄像机下分开的两人。刚刚还亲密无间的两人此刻对对方恭恭敬敬的,行为动作没有半点逾越。
爱情二字,温澈言活了25年从未与之有过半点接触。靠的最近的一次,依旧是幼儿园的时候,坐在他前桌的小女孩说他好看,哭着闹着非要嫁给他。
老师被吵的没办法了,只得哄着温澈言,让他答应一下。反正小孩子而已,今天说了,明天忘了,没人在意。
从小到大,温澈言对所学的、所了解的,皆无一不通、无一不精。
独独对于爱情,恋人,他没接触过,也从未起过想接触的想法。
从幼儿园开始,就有人玩过家家,说你是爸爸,我是妈妈;初高中谈恋爱的人更是多的飞起;上了大学,你追我我追你的校园剧每天都在上演。直到现在,有人张罗着结婚,有人忙着分手下一任,也有人被伤的遍体鳞伤深夜里买醉。
只有温澈言,独独是个异类,简直在世苦行僧。
以前的温澈言觉得,异类就异类,无聊的称呼,对他造不成半分影响。可如今的他心里隐隐而动,那颗全然系在别人身上的心脏,似乎在告诉自己,他不想当异类了。
“哎呀,澈言,你怎么来了,也不提前跟我说一声。”灵辞走了过去,瞅着温澈言脸上的表情变换,笑着说。
温澈言瞅了一眼灵辞,没说话。眼角余光却落在不远处的宋词安身上。
灵辞也随着温澈言的视线落在宋词安身上,嘿嘿一笑,讨好道,“刚刚是借位,借位,别误会。”
“嗯。”温澈言语气不明。
“怎么样,是不是终于认识到自己的内心了?心里蓬勃的爱意都快爆炸了吧?”灵辞凑到温澈言耳边,小声说,“就你刚刚身上那醋味,怕是三里地外的人都能闻到。
不过话说回来,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