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木你看。’
‘嗯?‘庆木顺从的看向椹手指的地方。
放过花灯后又走了许久,终于是走到了头。
花会就是因古代文人墨客相约聚会,所传下来的,究其核心便也离不开那些个文人雅事。
‘这是花会一直以来的节目。’椹以导游的口吻介绍起来。
‘吟诗作对,作诗是大雅,所以花会最盛大的节目也就是这个。’
具体说了什么庆木没了印象,只记的最后椹说了一声去看热闹便拉着他走了过去。
整个花会哪不热闹,为什么偏偏要来这里。
直到椹指着诗会奖池里的一件流云裳时,他才明白过来。
据椹所说,这流云裳是诗会每年对作诗最好的人的奖品,每年样式各不同,不过相同的是仅此一件。
‘所以你想要?’
‘不不不,我不想要,我只是想看看你写诗作词的才华而已。’
‘那你是怎么知道我会作诗。’
‘不知道,但你天然有一种气质,很符合吟诗作词,况且,你一天到晚都在读书,不是才华横溢,也得是学富五车了。
此话有点歪理,但不多,他所读的书大多属于科技领域的。
至于作诗,虽然他确实有所研究,但也实在不想在这出什么风头。
‘没事,会不会都行,只是在这等人罢了。’椹满不在乎的说。
貌似她也只是闲着无聊,一时兴起,在他拒绝后就没再提。
这样也好,漫无目地的走了半天,终于能难得的休息会。
然后他就看见椹抬着他的一只手举了起来。
‘?这是干什么’
‘找乐子。’
‘?’
‘无所谓,这么多人也选不到我。’
庆木无所谓的将手放下,不出意料,没人让他上台。
只是一盏不知是从何而来的花灯飘到了他面前。
‘这是什么’
庆木看着眼前五彩斑斓的花灯心中越发不安。
‘有请这位公子上台作诗。’
诗会的主持在第一眼看到庆木进场时,就注意到他了。
一袭青白长袍,白发及肩,以及那明显的文人气息,除了面相稍显青涩外绝对是有才学之士,就算作诗不行至少长的帅嘛。
这主持是位老者,据椹介绍说是位大儒,现在孑然一身,应邀来花会也是因为有趣。
诗会虽看似盛大,但实际也仅作为一项愉乐活动,热闹有余正规不足
参加之人多半只会扯两句打油诗,通俗易懂也活跃气氛,但若说搬奖就过于勉强了,见其有意愿参加,自然是欣然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