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愿意。’
椹下意识咬了下指甲。
‘长生也有死去的一天,所去的地方也有离开的一天,最重要的是,如果长生的话,我所重视的人的也会一个一个离自己而去,那也太痛苦了,我肯定会受不了的。’
说完这些,椹将目光移到陷入沉默的庆木身上。
‘那么你呢。’
‘我?’
‘不然呢,总不能只让我自己回答吧。’
‘嗯,理应如此。’庆木点头认可了椹的提议
‘我认为生命的价值在于有限的时光里人对自我价值的思考与行动,否则所求的长生便会否定【有限】赐予生命的美好。’
‘有限的美好?’
‘是的,有限的时光才能使人意识到存在的价值,而漫长的岁月则会让人陷入虚无主义的陷阱里去从而迷失对自我的思考。’
‘哦。’
椹似懂非懂的应了一声。
之后便没了言语。
一位在思考。
一位在看书。
还有一位戴着耳机在打游戏,这位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的,手上还掂了三杯奶茶。
他们相依坐了许久。
直到桑也跟了过来,扰乱了几人的闲暇。
‘出去转转?’
‘不去’
看了眼时间,快到庆木休息的点了。
对这个桑自然是了解的,所以他叫的是另外俩个 可惜没人搭理他。
几人又小聊了几句后,庆木便拾起先前没看完的书道别了。
笑笑一声不吭,一边打游戏一边跟了上去。
往后的日子风平浪静,如同刚来那两年一样。
每天都往这里跑的椹,天天叫他打麻将的笑笑。
庆木不会打,也不想打,奈何有人天天催,尝试了几次,出乎意料的,他把笑笑一个月的薪水赢完了。
不知是真的因为好胜心,还是单纯的想多跟他玩几次。
笑笑每输一次见他有想走的意思,便会将价码翻倍,生怕他真的走了。
打了麻将还不够,各种游戏,都强行拉着他,不答应就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