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贵能比瞿雯文练舞贵?”
“对啊,所以瞿雯柠会不会因为这个事情怀恨在心呢?”
“你又开始怀疑女儿杀了父亲?这个动机也太不充分了吧。”
“这可说不好。你没见过很多杀人案的动机其实都特别不充分,再者说,动机充不充分本来就是相对的概念,因人而异的,never say never。”
孟余煞有介事地摇头晃脑扯了句英文,瞟了眼成辛以,想着自己这是秉承了头儿一贯的查案作风——不能忽略任何一种可能性,哪怕极其微妙。
见后者难得没冲他翻白眼,还在兀自抽烟看卷,孟余想了想,又转而发表折中观点。
“不过话说回来,我虽然不赞同你们那些诛心的观点,但一切皆有可能,而且郭惠婷还是目前关联人员里唯一一个左撇子,所以我呢,还是先持保留意见吧。”
方清月隐隐感觉到左边男人翻看材料的动作顿了顿,然后才抬起头,睨了孟余一眼。连续一段时间只不停抽烟不开口讲话,嗓音就会是这种沙哑程度。
“你说谁是左撇子?”
方清月默默望向自己放在桌上的水杯,咽了咽口水,但那里面装的是双倍浓缩。
被冷不丁质问的孟余怔了怔。
“啊,郭惠婷啊……我看到她是用左手签笔录的。”
成辛以动了动脖子,似乎是思考片刻,视线依次转向施言和曲若伽。
“你俩也这么觉得?”
当天去瞿家的就他们四个人。
施言张着嘴巴,极缓慢地点点头,同时感觉似乎有哪里不太对劲儿,但又说不上来。
轮到曲若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