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聪明，知道利用雪儿”。

苏予紧闭着双唇，一言不发，既不求饶也不谩骂，一副既然被你发现了，随你处置的模样。

莫万山感到了沮丧，之前苏予恨他的时候，至少他觉得她还在乎他的，他在等，等到有一天她的恨意淡了，依然会回到他身边。

可这时的苏予，眼中毫无惧色，不悲不喜，似乎对眼前的人已经完全免疫。

她已经彻底将莫万山从心里删除了。

从沮丧升级为恐慌，莫万山扣住她的手越发用力，他身上的妖性控制不住地溢出。

“你不惜代价要得到归魂玦，究竟是为了什么？”莫万山把玩着归魂玦，那四方玉玦在他的大手掌中就像个玩具。

苏予的眼眸闪动了下，脖颈被紧紧扣住，她呼吸很困难，脸微微有些涨红，但眼神还是落在玉玦上，生怕莫万山一个激动，把它毁了。

“归魂玦能修复精魂，你是为了什么人？”莫万山凑近她的耳边，呼出的气息惹她一阵战栗。

苏予有些慌，难道是他知道了苏炎哲还未完全消散？

莫万山看到苏予这才有些回神，心里更是恼怒，眼眸微窄，射出寒光。

“是为了，炎鬼王？”

听到这个名字苏予心跳了下，她不敢承认，但她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

莫万山冷笑道：“我差点忘了我的予儿是个能干又勇敢的女人，你身体里有天眼珠，想要留住苏炎哲不是难事”。

他松开了她的脖颈，大量空气一下涌入，苏予忍不住咳嗽起来。

莫万山的手沿着苏予身体曲线往上探去，到胸口停住了，那是天眼珠所在的位置。

苏予急了，按他的大手，“莫万山，你到底想怎样？”

这是他和她见面后，她说的第一句话，因为紧张她脸色微红，气息急促。

“你已经救醒了雪凝，你为什么还要把我和阿炎赶尽杀绝？你究竟要怎样才肯放过我们？”

莫万山听到她和自己和苏炎哲放在一块儿，心被刺得碎成了渣子。

“你也不是厉鬼恶妖，为什么单单对我这么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