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万山愣了一下，说道：“我和雪凝不是……”

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起了铃声，不用说苏予也知道是谁打给他的。

苏予朝铃声响起的方向扬扬脖子道：“她满心满眼都是你，你既然给了她承诺，就别辜负她了”。

说着跳下桌面，快速整理自己身上皱成一团的衣衫。

莫万山掏出手机快速看了一眼，按掉铃声，拉住想趁机离开的苏予。

“予儿，我和雪凝不是你想的那样”。

苏予有些烦躁，今天是婚纱展，一个男人带着女伴来参加这样的展，能说明什么？

绝对不会是逛博物馆的那种心情，但面对莫万山她真的已经没有情绪，只想快些离他远远的。

苏予扯回自己的胳膊，“这都和我没关系”，她已经走到门口了，趁莫万山没进一步动作，快速拉开门。

见到门外的人，苏予和莫万山都愣了下。

雪凝红着眼怯生生看着两人，她含着莹光的双目看向莫万山，想在询问什么却没有勇气说出来，两只手的手指不自然绞在一起。

好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苏予看了都不忍心，忍不住想开口解释：我和他没什么的，可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

刚才都被架在桌子上了，就差最后一步，别的什么都干了，还能昧着良心说没什么吗？

她给了莫万山眼神：好好哄吧，接着跨出门飞似地跑开了。

莫万山下意识阻止，却被雪凝无意挡住了，他看着雪凝蹙眉说道：“回去吧”。

……

回到别墅，莫万山独自回到自己的房间，一路上沉默得有些可怕。

雪凝还几次都想开口问他，都被他冷漠的表情劝住了。

雪凝在他房门前站了许久，听到卫生间传来的流水声，心里一片荒芜。

她缓缓回到自己的房间里，她的房间和莫万山的隔着两道门，距离也不近，就算在阳台上也很难看到他的身影。

她一直都很乖，不争不抢，从不让他为难，她觉得只要每日能陪在他身旁，慢慢的他就会习惯她，把她当成生命中的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