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被捏住，强硬转了过来，苏予双手被牢牢锁住，现在没有丝毫的反抗能力。

“只要用你的灵念救活雪凝，你不会死的”。

雪凝，苏予听到莫万山口中的这个名字，应该就是眼前灵柩中的女孩，他的挚爱。

用她的灵念，没了灵念，她还能是个正常人吗？

“既然你早就有这个打算，当初直接把我抓来就好，何必再演一出情深的戏？”

如果莫万山一开始就抱着目的找上苏予，让苏予知道，那么她恨他也能恨得纯粹些，而不是现在恨得痛彻心扉，更不会因此失去苏炎哲。

莫万山垂着眼看了苏予片刻，并没有回答。

“这么会演戏，你怎么不去当演员，你要是去演戏，影帝就没梁朝伟什么事儿了”。

面对苏予的嘲弄，莫万山的神情略动。

“予儿，只要你愿意，即使失去了灵念，只要你不闹，我依然会善待你的”。

苏予突然笑了，她也不知道自己笑什么，在笑莫万山还是自己？

她疲惫万分，勉强睁着眼看了眼莫万山，“你过来，我告诉你我愿意不愿意”。

莫万山犹豫了下，略俯身听苏予说话。

苏予猛然抬头，朝莫万山吐了口带血沫子的口水，现如今她已经无所畏惧了，她对莫万山只有憎恶。

“我要是不愿意，你会还我自由吗？莫万山，别假惺惺了，都撕掉画皮了，还跟我装深情？”

“还有，别叫我予儿，你不配这样叫我”。

苏予身边除了父母，只有郁青这样叫他，那都是她身边重要的人能叫的亲密称谓，现在还有一个苏炎哲，只不过她再也听不到苏炎哲叫她了。

可这个称谓从莫万山口中叫出，只让她恶心。

莫万山眼眸阴沉，身体绷得僵硬，他用袖子擦了一把脸，薄唇紧闭。

他扯了扯嘴角，语气无比冷酷，“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