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初衍眉心一跳,掀起眼皮瞄了阿宁一眼,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该不是哭了吧?
“你在哭吗?”
对方没有应他,应初衍忽然有种莫名的负罪感,他从地上爬起,走到阿宁身边,半蹲下来。
周围的藤蔓像是感知到了什么都隐在黑暗里,如同捕猎的猛兽随时准备伺机行动。
“我刚刚话说重了吗?你怎么哭了。”
青年头一回遇到这种情况,此时整个人都显得很无措。
“别哭了。”
他不懂得安慰地话术,只能干巴巴让人别哭。
可阿宁还是没有理会他,抽泣声比方才大了些。
应初衍有些慌了,怎么还哭的更大声了呢?
“好吧,是我的不对,刚刚话是重了些,我的意思是只要你加强修炼,修为达到一定程度可以隐匿自己的身份之时,要出去也是行的。”
“不过在这之前你要呆在这好好修炼撇去杂念,知道吗?”
“外面太危险,不让你出去也是为了你好,你怎么还哭啊?”
应初衍没辙了,他垂眸看着夹缝生长的绿植,轻声哄道:“……等能出去了,我带你去找你想见的人如何?”
“真的?”
女孩子浓重的鼻音传到他耳朵里,青年重重地点头。
“真的!”
阿宁猛地抬起花苞,瞧着面前略显狼狈却不失风度的青年,欣喜道:“真的吗?那你不要骗我,我可是很记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