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青宴结束后,阿宁等人都走光了才慢慢吞吞得起身往门的方向走去。
她今晚没怎么喝,除了刚开始自己灌的几杯,后面她可是滴酒未沾。但凡有人敬酒,陆衍与就通通帮她挡下。
门刚掩上,一道压迫感十足的身影便覆了下来,那人揽着她的腰,下巴靠在她肩上。
阿宁背后一僵,感觉浑身上下都起了鸡皮疙瘩,她木讷的转过身,鼻腔内忽然涌进了混杂着酒精的雪松味,待看清来人后,她松了一口气。
抬手推了推那人的肩,阿宁没好气道:“陆衍与你是牛皮糖吗?”看到她就贴上来。
大概是酒精上头,陆衍与大脑有些迟钝,他愣愣地看了她一会儿,眼里氤氲起淡薄的水雾。
而下一秒,他揽着她腰间的手一紧,两人的肢体紧紧相贴,滚烫的体温从他身上慢慢过渡到她身上。
阿宁能感觉到自己的脸烧了起来,她有点不适应这样的状态,但对方这样子好像是喝醉了。
于是她用手扯了扯他的衣角,用哄小孩的语气道:“陆衍与,你放开我,我送你回家,好不好?”
闻言,陆衍与低着头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眼底的情绪不明,随后他歪了下头,在她颈间落下一个温润的吻。
淡淡的酥麻感从脖子延伸至头皮,阿宁不太舒服,她想把人推开,但身体被遏制完全动不了。
走廊上昏昧的灯光均匀平铺的洒在男人的头上,在他黑色的发上好像染了色一般,带着清浅的光。
“如果我跟他是同一个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