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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很快就到了,谢星河早就手机里联系了认识的医生,这会儿背起人就往诊室走。
“刘叔,头被砸了。”
谢星河背上背着人,他的衣服上沾了些血迹,那个叫刘叔的医生见状,放下手中的杯子,从看屏风后出来。
“哎呦,谁被砸了?你背后的女娃娃?”
“是…”阿宁手捂着额头,从宽阔的肩膀探出脑袋,露出的小半张脸血迹斑斑,她皮肤白,所以这样看起来甚是煞人。
这可把刘医生吓了一跳,赶紧让谢星河把人放在椅子上,把纱布给阿宁让她自己按着,他去取些消毒用品。
谢星河把人放下后就紧紧握住她的手,眼神发紧,目光不曾离开她半步。
伤口不大但挺深的,所以才会出那么多血,恐怕是要缝针。
听到针这个字,阿宁立马不淡定了,那得多疼啊,她小心翼翼的问刘医生:“能不能不缝?”
“可以啊,到时候给你留个大疤痕。”刘医生带上无菌手套,拿起持针器的手停在胸前,语气似吓唬。
“那你来吧。”听到会留疤,女孩子马上妥协,但还是很害怕。
她闭上眼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
皮肉穿刺的时候有点声音,阿宁紧紧咬着牙,眼睫轻颤,用力攥住谢星河的手。
“刘叔你轻点。”
谢星河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害怕与紧张,回握住她的手,蹙着眉朝着缝针的刘医生说道。
“我就缝一针,打结有些痛是正常的。”刘医生万般无奈的出声。
现在小孩谈恋爱都这样吗?
这女朋友一句话都没说,男朋友倒是先心疼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