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晚停电之后,阿宁就发现谢星河整个人都有点怪怪的。
不仅话跟她说的少了,人回来的次数也少了。
而给她讲题的时候,他挨在最边边,两人的中间仿佛隔着鸿沟,只要她稍微朝他靠近一点,那人就不动声色的又拉开距离。
“……”
并且一连几天下来皆是如此,这反而让阿宁别扭的不行,总感觉两人之间有种奇怪的氛围,捉摸不透。
阿宁指尖捻着习题本的一角,盯着上面的字迹若有所思。
她得找人问清楚。
另一边
说实话,这些天谢星河除了很尴尬之外,也确实不知道该怎么面对阿宁。
因为那天早上他醒来准备去洗漱的时候,眼神不经意往地上一瞥,整个人傻在了原地。
女孩子的睡相很规矩,没有四仰八叉,肚子上盖着层薄薄的毯子,纤细的四肢在棕色的凉席上白的晃眼。
睡衣的领口微微敞开,女孩子露出半边圆润可爱的肩头,漂亮精致的锁骨在空气中暴露无疑,再往下是雪白细腻、微微隆起的小半弧度。
像将盛未盛的花,影影绰绰的隐在单薄的布料下。
谢星河眼睫微颤,雪白的肌肤晃的令人呼吸沉重。
他忽然想起昨夜那截柔软细腻的触感,垂着眸,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表情也有些诡异。
再然后,他抬脚快速往洗手间走去。
冰凉的水降下了体内的欲火,谢星河清晰的意识到自己此刻是起了不该有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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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事实是阿宁根本没有机会问出口,因为紧接而来的是高三学生要提早一个月开学的消息。
阿宁是转学生,教务处那边打电话给她让她提早一个星期到学校完善资料,好为接下来开学做准备。
由于阿宁第一次来榕城,谢奶奶怕小姑娘不认识路,便让谢星河陪着一起去。
阿宁没有拒绝,毕竟有人带路总比自己一个人瞎走的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