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不作答,垂着脑袋,指尖抠着月鸣剑的剑鞘,沉默了好半响,才轻声回道:“是月鸣带我来这的。”
才怪。
男子微不可见的蹙了蹙眉,通过这几个月对月鸣的了解,这把剑有自己的想法。
除了他以外谁都近不了它的身,又怎么会让一个陌生女子使用呢?
除非是真的,要不然就是她说谎,不然他实在是没有合理的解释,当然他更偏向后者,毕竟这姑娘都编了七百年前的故事,而讲的还颇为真实。
可月鸣在她手上并没有排斥这作何解释?
单从这女子的衣着材质、谈吐各方面来看,明显不像普通人,而编的故事有条有理,百年前的蜀都连书中都记录甚微,她却对那时候的事情了如指掌,好像她在哪里生活过似的。
除非,除非,宁之衍忽然像是想到什么。
“姑娘,可否给我看一下你的手腕?”
阿宁点点头,莹白纤细的手腕伸到他面前,男子很快就搭上她的脉搏,指尖冰凉的触感,从容不迫的面上出现一丝龟裂。
眼前的女子没有脉搏,甚至是没有温度。
这恰恰也验证了他心中不愿承认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