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像往常一样驱着月鸣来到宁之衍的床头,乖巧的伫立在一旁,屋角檀木雕刻的桌板上,一盏青铜铸造的莲花香炉,静静的吐着烟圈。
这似乎带着安神的作用,没一会儿阿宁就有些发困。
宁之衍紧闭着双眼,倏地,他感觉到一种诡异的窥视感如影随形,微拧着眉,许是安神香的作用他没醒。
混沌黑暗中,蓝光乍现,房内多了个女子,她瘦小单薄,弱不剩衣,身上的蓝衫薄如蝉翼,虽然有些破损不堪,但能看出来不是这个国家的服饰。
手腕处的袖口开了个口子,露出的白皙肌肤,柔若无骨。
女子怀中抱着的剑俨然是月鸣,她似乎睡的很不安稳,乌浓的睫梢一颤一颤的,像扑着翅膀的蝴蝶。
不知过了多久,她蓦然惊醒睁开双眼,漆黑清亮的眸子在晦暗的环境下宛如掬满了星辰,水光潋滟。
她呆楞了几秒后,怀中的剑散发出的冰凉向她袭来。
她一个激灵,猛的低头,蓝色的裙衫上一把通体幽蓝的剑乖乖的横在其中,而这把剑她最熟悉不过。
是月鸣。
她怔了怔,指尖在剑身摩挲了片刻,顿住。
所以这是从剑里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