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人过来给她敬酒她才反应过来。
这是真的。
可这太荒谬了,股份不是应该给傅时衍吗?毕竟傅时衍才是傅家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啊,怎么股份都给她了?
而时氏她不是早就把代理权给傅父了吗?
是不是哪里出错了?
她想上前询问,却被前来敬酒的人挡住脚步,踉跄的灌了几杯酒,就被傅时衍夺过手中的酒杯。
他疏离有度的跟敬酒的人解释说阿宁不会喝酒,他来代替。
这一举动,着实惊了不少人。
过来敬酒的人不少,傅时衍一杯一杯的跟人喝,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他只觉得脑袋有些沉重,但意识还是清醒的。
阿宁见状,连忙上前制止,带着他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跟傅父他们打了招呼,阿宁在酒店门口找了个代驾,她扶着傅时衍坐上车。
男人有些迷茫大半个身子几乎都倚靠在阿宁身上,她甚至可以嗅到他身上交杂着酒香的雪松味,瞬间就占据了她的整个脑神经。
车里空间昏暗狭小,只有男人沉重的呼吸声,跟慢慢的升高的气温。
男人微阖着双眼靠在阿宁的肩膀上,只要她稍微侧头就可以清楚的看到他长长密密的睫毛和的高挺的鼻梁。
窗外月色朦胧。
把人扶到他房间里,阿宁站在他旁边看了许久,伸手戳了一下他的脸:“傅时衍?”
“嗯?”听到阿宁的声音,傅时衍撑开眼皮。
湛黑的眸子此刻有些迷离,不知是因为酒精的作用还是因为别的,他感觉原本还清醒的脑子顿时短路了。
“阿宁。”他尾音拖的有些长,声线低沉,在静寂的房间里,听起来别样的旖旎,像一根羽毛轻轻在她心上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