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面上的神情更加沉冷静默，看起更加的不好惹起来。

脖子上面的那些黑色纹路在度过了那艰难的18天之后，已经重新蛰伏在皮肤底下。

戚寒川看着垂着眼皮，做乖孩子状的少年，唇边扯出了一丝嗤笑，心中的闷好像变浓烈了点。

想装作不认识，那就装作不认识好了。

本来，这就是最好的结束，是他心中最开始的想法不是吗？

可为什么呢？

为什么一切正好朝着他的方向走了，他却并不为此感到愉快呢。

男人薄唇有些不受控制的张开些许，戚寒川听着自己冷漠开口说道：“怎么？”

“现在想要装作，不认识我的样子吗？”

“见到熟人了，怎么不打招呼呢。”

“说起来——我们也算是共患难了，过命的交情呢。”

曾经尝过的麻口的青涩柿子，又一次发酵在嘴里和心里。

让他忍耐，又绷着神情，不眨眼的继续盯着顾行歌看。

看着少年发生了改变，略显诧异的神情。

像是没有料到自己会主动开口。

会说出这样的话。

那一刻，戚寒川即使是不想承认。

也得承认。

少年情绪只是产生了轻微的改变。

自己就爽了。

很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