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行歌说不出话，他脖子的那一块，好像也被人用舌尖舔舐了一圈一样。

就跟小狗一样。

戚寒川那冷的嗓音藏着闷和难受，说：“对不起.....我难受。”

动物一般的亲昵，就是舔一舔自己的伴侣的毛发，贴贴伴侣的脸蛋。

他们不是动物，没有毛发。

戚寒川就只能贴贴少年的脖子，感受着大动脉那里无声流淌的血流，那是人体重要的地方。

猫的交配时，一般都会咬住对方的后脖颈。戚寒川不是动物，可他也很想张口咬一咬那一块，一看就很软很甜的地方。

“如果你不想交配.....那就退一步。”在呵护伴侣的这一本能控制下，他强行使自己退一步，“让我染上你的气味。”

让自己染上宝宝的气味也是好的。他可以假装自己被宝宝的爱意和陪伴笼罩着，他那无处着落的安全感，也能有短暂温暖的港湾。

小山洞里面，戚寒川那双幽深深邃的蓝色眼眸，眼尾已经彻底变得的红润，如同有人在那眼眸尾处上了上好的胭脂色。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失去理智的涣散双眸，盯着顾行歌。

那沉重的呼吸声落在顾行歌的耳边，顾行歌知道这已经是对方给出的最后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