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他妈是阴差阳错的误会。
戚寒川又控制住了自己发散的思维。
长长呼出了一口气,戚寒川还是觉得喉咙犯痒,是烟瘾犯了。在出任务的时候他一般都克制自己抽烟。
指尖摩挲了下,难忍的躁动促使着戚寒川从自己冲锋衣的口袋里面,摸出了一颗薄荷糖。
糖是空心的,是末世前卖的最廉价的那种类型。
那张冷硬的面容上,头颅低垂,板寸的头发下是凌厉的眉宇。
性感的薄唇叼着薄荷糖,戚寒川舌尖顶入口腔,草草的咀嚼几下,漫无边际的扫着外面的雪景,清凉直冲大脑,冲散了昏晦大脑,眼底多了一丝清明。
“咔哒——”门再次打开,他循声望去。
年轻的单薄少年扒着门,衣服哪怕是找的最小码,落到顾行歌的身上还是有点大。
空一张漂亮的脸,脾气却还有点小坏,咬着碎渣的薄荷,淡不可闻的笑掩在了唇齿间,又被他大口混着冰冷薄荷糖的滋味吞下。
顾行歌淡色的眉轻轻的蹙起。
脚趾无措的卷了卷,在冰凉刺骨的地面上,顾行歌的脚套上了一双达到小腿长度的袜子。
是戚寒川找回来的白袜子。
视线落下,只见那两条腿,笔直伶仃,只有腿肚子带着一点肉。
而那饱满的腿肚肉全部陷在了袜子里面。裤子还是个七分裤,因为时间比较急,戚寒川也只找到了这七分裤,和一双白色长袜。
少年抿了下唇,顾行歌自己也觉得麻烦别人不好,可现在也实在没办法。
没鞋穿,也好麻烦的。
这地还冷冰冰,只好抬起眼皮,脸上带着一点羞窘淡红,呐呐说动:“我没有鞋.....”
话还没有说完,顾行歌就被戚寒川重新扛在了怀里,戚寒川不做声的把人放到了床上,撤开时才简言意骇解释说:
“你脚上有伤,最多穿个袜子,要是穿鞋的话,会伤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