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第五点，李牧然越想越觉得问题很严重。

“赵婷婷的第二部手机没有出现过，难道我们的调查过程中有哪个环节出现了重大失误，导致了方向性的错误？”李牧然自言自语道。

他粗略复盘一下他的整个侦查过程，又回顾了丁武阳已经交待清楚的作案过程，似乎没有找到问题的所在。

“唉，今天喝了点酒，连脑子都不好使了。”

他拍着自己的脑袋试图清醒一点，但脑子还是昏昏沉沉的，似乎已经转不动了。

算了，睡觉，明天再说。

李牧然把笔一扔，滚到了床上。

……

与此同时，黄雅莉家的客厅。

这是一间布置的非常简洁的住所。

屋内墙壁不是漆成常见的白色，而是偏粉的灰色。

屋内除了沙发、茶几、电视柜、餐桌之外，基本没有多余的东西。

跟很多普通家庭物品零乱、杂乱无章的景象形成鲜明对比的是，这里就好像是开发商的样本房，或者是刚刚才乔迁新居的新家。

黄雅莉性格豪爽，平时看起来嘻嘻哈哈的样儿，但她对另一半的要求却一直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