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锦看了他一眼，在他舌尖接触他的一瞬间，狠狠地咬了下去。

季长星立刻从他嘴边离开，抬手捂住了嘴，再把手拿开之后，低头一看，手掌上都是血。

他举着手，放到步锦面前，垂眸看向他，咬着牙道：“你这就过分了吧？”

步锦撩起眼皮，眼睛里的眼白比眼球还多“那也没你过分。”

季长星歪头看了他一会儿，见他眼里的怒气消散了不少，便伸手捏住他的下颚，倾身过去又一次吻住他的唇畔，将舌尖不断涌出的血水悉数送进步锦的嘴里。

一股带着铁锈的血腥气从牙齿一直蔓延到步锦的喉咙里。

步锦下意识地吞咽着，等季长星吻够了，才把他推开。

他们又往前走了一段，发现一个不算太清澈的水潭，步锦跳了下去，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在水里洗干净。

洗着洗着，他突然意识到哪里不太对。

怎么感觉不到疼了呢？

季长星见他洗衣服的动作停了下来，以为他被水下的什么东西缠住了，便往他的方向走去。

“你怎么了？”他一边走一边大声朝步锦喊。

步锦闻声抬头看向他，伸手在后面摸了摸：“没事，你下来做什么？”

季长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