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偶尔学习音律,也不会耽搁落下行程。

身边除了没有前呼后拥,像极了那些游手好闲,不务正业,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

想到玩乐两字,女帝眉宇不由自主皱了皱,说道:“据说你在酒肆与几个酒客,聊得很是投缘”。

徐墨想了想,嗯了一声。

是有几个三番两次碰了面的酒客,主动邀请他一块喝酒,正好他一个人也无聊,便天南海北胡扯吹嘘起来了。

女帝欲言又止,酝酿半天,才开口道:“与人喝酒相谈倒是没什么,不过,你要注意你的身份,不要什么话都聊,免得以后落人口舌”。

徐墨一脸迷茫。

女帝委婉道:“就是那种喝花酒的……地方”。

徐墨哦了一声,恍然笑道:“我只是听客”。

女帝鼓起勇气,看着徐墨,问道:“那些人好像有邀请过你吧”?

徐墨嗯了一声,说道:“我拒绝了”。

女帝怀疑道:“你就没半点想法”?

徐墨老老实实点头道:“有一点”。

女帝愣了一下,好似没想到徐墨那么直接,身体微微前倾,语气不自觉加重:“你还真想去”?

徐墨笑着反问道:“我要说不想去,你会信嘛”?

女帝欲言又止。

寻花问柳本是件很正常,也是很常见的事,她也没理由遏制,也没有什么身份阻挠。

徐墨突然说道:“那个诗人韦庄不是有首诗叫什么来着”。

女帝拿着茶杯,一脸疑惑。

诗词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