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律知听见身后的动静回头，看见沈不眠站在那儿看着他手里的烟。

他下意识侧身把剩余的烟掐灭微微背到身后。

“你怎么来了？”

许是抽烟的缘故，秦律知的声音有点低哑，听起来不太真切。

沈不眠走近在他身旁站定，“听他们说你心情不好？”

秦律知指尖捏了捏滤嘴，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其实没什么的，但是沈不眠开口那一刻他还是点头了，“嗯。”

沈不眠像是很好奇他为什么心情不好，又有点犹豫该不该问，看了他好几眼终于还是开口了，“为什么心情不好？”

秦律知没忍住上前一步，离得沈不眠更近了。

他能清楚的看见沈不眠细长的睫毛，清澈的眼底有自己的倒影。

阳台可以晒到一点太阳，沈不眠被晒的又有点皮肤泛红了。

秦律知想，太娇气了。

“上午和他们训练，精神力有点不稳。”

这个地方离他们那桌不近，但是还能看见餐桌一角。

他看见陈斯凑在周一舟耳边说着什么，接着听见沈不眠担忧问他，“你现在什么感觉？还是很难受？需要帮助吗？”

秦律知收回视线，压下眼底一抹晦暗，喉咙滚了几下，“很难受？你要怎么帮我？”

沈不眠奇怪的看了一眼秦律知，他理所当然开口，“用信息素啊。”

沈不眠想了一下精神力不稳定，难说会不会暴动。

虽然他觉得秦律知可以控制自己，但是连秦律知自己都说很难受了，那应该是真的很难受，毕竟他听说秦律知很能忍。

“你现在需要信息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