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同志,孩子伤得严重吗?我这里有紫药水和纱布,如果需要的话,可以帮忙处理一下。”
她应声抬头,是个不认识的男同志,但他怎么知道自己姓徐?难不成真是认识的?
凝神细细打量,徐雨溪隐隐约约还真感觉有一点点眼熟。
但一时之间,又想不起来究竟是在哪里见到过。
再看看旁边的姜云,也是一脸的问号。
察觉到两人眼里的疑惑,对方很快明白过来,她们没认出自己,好脾气地笑了笑。
“我姓陈,陈松波,跟冯欢妹同志是同一个赤脚医生培训班的学员。”
他看了看长得一模一样的龙凤胎,补充道:“前年九月的那场台风过后,我们在公园里见过面的。”
虽然已经是一年多之前的事情,但龙凤胎并不算常见。
加上后来在城里,他也单方面地看见过他们一家子几次,所以印象还是挺深刻的。
他这么一说,徐雨溪也想起来了,“对对对,是见过,陈同志你记性可真好。”
当时,苏云谷受伤昏迷,被送到市医院救治,她带着彭彭和其其借助在赵延桐家。
幸亏没有等太久,人就醒了。
而在他们出来的第一个星期天,姜云跟其余军属也搭部队的军卡进了城。
大家在公园见面时,遇到了出来支援受灾地区的冯欢妹,还有跟她同一个医疗培训班的学员,还差点将眼前这位陈同志当成了偷小孩的。
这么说来,也算是半个熟人吧?
见对方又一脸关切地问起彭彭的伤势,徐雨溪连连摆手,小家伙皮实着呢。
“孩子没事,就是有点小淤青,过几天就消了,谢谢你啊。”
“没事就好,那我过去看看另外几个孩子。”
陈松波从口袋里掏出几颗糖,不顾她们的拒绝,给菠菠、彭彭和其其各塞了一颗以后,就匆匆忙忙走了。
“这位陈同志,人还不错,也挺讨小朋友喜欢。”
姜云的目光跟过去,发现他跟好几个军属都挺相熟的样子。
“是个热心肠,他还帮军嫂们拎过好几回东西。”
刚才聊上话以后,徐雨溪的记忆也慢慢回笼了。
每个月的进城大采购,不是所有军属都有家里的男同志陪在身边。
要是买的东西比较多,或者比较重的时候,一两个人是很难扛回集合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