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的,男子的耳朵尖红的滴血,喉结不断上下滚动。
这镜头从尤长风移到江玉脸上。
这场戏,势均力敌。
“卡!不错不错!”张左林平时特别少夸人,在剧组不是骂这个人木头就是骂那个人死鱼眼。
‘不错’这两个人从他嘴里出来可以直接翻译成‘牛b’
下一场也是江玉跟尤长风的对手戏。
场景已经搭建好。
这一场戏是允王设计,试图把十一娘笼络到自己阵营里。
被十一娘拒绝。
自从上次那个男人走后,十一娘就再也没见过他。
她试图把男子的样貌画下来,可每次放出去,消息总是石沉大海。
当晚,十一娘梳洗完毕,对着铜镜梳妆,一阵狂风呼呼的刮过来,惹的门户打开。
刚闩上门窗,却瞧见自己床榻上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十一娘瞧着有几分面熟:“是你?”
这男子就是上次入室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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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怎么不带帷帽了?”她依旧端坐在铜镜前,有一下没一下的梳着头。
“想跟你谈个买卖。”男子褪下鞋袜,完全把这里当成自己家般,完全没有半点礼数!
“你这是作甚?”十一娘有点动怒,走到榻上一脚把男人的靴踢的老远。
“哈哈哈~”男子倒也不恼,依旧是一脸笑意拉着十一娘的皓腕:“要不然先听听我这买卖?”
十一娘顺势坐在男子身上,攀附着男子身上如水蛇般缠着,她低语道:“公子的那块玉佩够买奴家一条命了~”
男子听到玉佩两字,眸中冷意乍现:“哦?那你可知玉佩是何形状?”
十一娘停顿一二,左手掏出枕巾下的匕首对准着男子:“哼,你要杀我?”
杀手对敌意最是敏锐!那男子听说玉佩二字就对自己有了杀心!
“你也不赖!”男子用暗器抵在十一娘的后背:“不如我们各退一步?”
他们各自握着各自的命门,最后只得各退一步。
当晚,十一娘就叫了云烟密谋大事:“以后花满楼你就是掌柜的,师父得去避一避。”
她们效忠的乃是当朝太子!这人很有可能就是跟太子不对付的允王手下,或者?十一娘脑海中浮起那块玉佩口中喃喃道:“就是允王本人。”
不能再等了!十一娘从马厩里牵了一匹汗血宝马,当即就出了城。
她驾着马,一夜跑了几百里,大气都不敢喘,直到马儿跑的精疲力竭她这才下马休整片刻。
天才蒙蒙亮,空中都布满了水汽,除了远处有几家客栈有火气之外,四处安静的过分。
她耳朵动了动,直到听到虫鸣声这才安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