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儿整张脸连同脖子耳朵全都红透,眸子里水波潋滟,朱唇轻启:“危哥哥,两情相悦是不是都会这样?”
“是的。但是如果你不喜欢我碰你……”
“危哥哥——”云儿主动吻上了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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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危做了云儿的助手。云儿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谢危对外称自己是云儿的表兄。
“云大夫,谢公子如此俊美,能不能帮我们介绍一下。”村里最美的姑娘吴玉凤到云儿身旁。云儿轻轻摇头走开。
结果又被另一个姑娘小芳拦住。
小芳羞答答的从怀里拿出一封信:“云大夫,麻烦你把这这封信带给谢公子。”说完,把信塞到云儿的手中,便转身跑了。
云儿黑了脸,看着手中的信,不知该如何处理。谢危正端着给病人熬好的药走了过来,看到云儿手中的信,问道:“云儿,这是谁给你写的信?”
云儿狠狠瞪了他两眼,二话不说,便把信扔到他面前,头也不回的跑了。
谢危放下手中的药,将地上的信捡了起来,拆开一看,顿时黑了脸。信上写着: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今晚寅时,银杏树下见,不见不散。
谢危拿着信,想要把它撕掉,想了想,又把它揣在怀里。把熬好的药分发给病人,自己便去找云儿。
“云姑娘,你别费力气了,我这身子骨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好,老婆子我也不想活了。”一个老婆婆唉声叹气的抹着眼泪。
“雪婆婆,再过两天,你就可以回家了。”云儿探了探她的脉搏,脉搏平滑有力,病基本已经好了。
雪婆婆满是褶皱的脸老泪纵横:“家里面已经没人了,我家老爷子一周前感染瘟疫,已经去世,还有我的两个女儿也去世了。”
雪婆婆悲痛得大哭起来。云儿鼻子发酸,也流下眼泪,拉住雪婆婆的手:“雪婆婆,你别难过了,以后我就是你的女儿。疫情结束后,我每周都来看望你。”
雪婆婆心情平静一些,拉着云儿的手。看着她枯槁如树枝的手,云儿想到去世的祖母,眼泪更多了。
见到云儿越哭越厉害,雪婆婆反而不哭了,极力的劝道:“云儿姑娘,你别哭了。是老婆子不对,惹你伤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