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私下召见臣,不知有何吩咐?”
“朕有件事情想要你替朕去办,你可愿意?”皇帝目光如炬。
张遮立刻跪下:“微臣乃你的子民,愿意为朝廷,为陛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不知道陛下有何事吩咐?”
“爱卿快快请起!”皇帝从桌子上拿出两份折子,“这里有两份奏章,一份是薛国公的奏章,说谢少师联合燕家勾结平南王意欲图谋不轨。另一份奏章是燕家呈上的,说薛国公私自屯兵器,豢养私兵。咳咳咳……”张遮立刻把茶杯端给他,神色凝重,手指紧了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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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一个是我信任的少师,一个是我的舅父,都是朝廷的股肱之臣。这两件事事关重大,放眼朝廷,分为两派,而你从不选择站队,刚正不阿,清风明月,也只有你才能为我所用。事成之后,朕必当重赏!”
张遮又立刻跪倒:“臣食朝廷俸禄,愿意为陛下鞍前马后,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不求回报!”
皇帝欣慰,亲自走下龙椅掺扶他起身:“爱卿果真刚正清廉,乃我朝好官。顾太师没有看错人。只是兹事体大,你需要私下调查,万万不可打草惊蛇,落人口实,引来杀身之祸。到时连我都保不了你。你只有抓到确凿证据,才能一劳永逸。”
“陛下放心,臣之所为,皆为一人所做,和陛下无关。以后若被人弹劾,或者治罪,臣心甘情愿,无怨无悔。”他神色庄严,眼神坚定,言辞大义凛然,皇帝为之动容。
休沐结束,姜雪宁一大早就被宫中的轿子接走。
谢危坐在高位,看着众姑娘。姜雪宁昨晚回府太晚,一晚上又心事重重,辗转反侧,瞌睡没睡好,一个劲打着哈欠,眼泪汪汪。
谢危沉着脸,时不时的看她几眼。昨晚剑书禀告,燕临很晚才送她回府。
“你们已经经过几轮筛选,过几天便是最终的考核。”
“啊——还有考核?”周宝樱心直口快,一下表达了不满。
谢危瞪她一眼,她慌得心中小鹿乱撞。眼角瞟向他的腰间。依然还是那个陈旧的锦囊,她瞬间心情沉落。
“三日后是公主生辰,你们八仙过海,各显神通,为公主准备有意义的生辰礼物,礼物受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