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言果然不假,老陈家七姑娘想起来被卖那两年的事了。
依着钱家人的说法,她被卖的那两年里,曾得高人传授指点,练就了一身本领。
如今真的要苦尽甘来了!
陈紫金避开众人探究的目光,将秦县尉往宅院里请,一面又回头对赵保长笑道:“赵爷爷,我年纪小,许多事拿不准主意,烦劳您进屋来,一道听听!”
她也不管秦县尉是否同意,直接就请了赵保长一并进屋。
赵保长笑眯眯地点了点头,心里很是欣慰,这丫头果然是个明事理、知进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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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陈紫金一家人领着秦县尉和赵保长进屋后,村民们也都散了。
只有看门的小狗和周氏,蹲在那里大眼瞪小眼。
周氏想不明白,这局面到底为何会突然失控了,还有陈紫金这野干菜一样的女子,怎么会得到知县大人的青睐?
命运的转变,太令人难以接受了。
蹲了一会,她才缓过神来。
女儿被抓去县衙大牢了,她得赶紧去知会张家花钱捞人!
罗家宅院里,秦县尉喝了一口茶,笑道:“今年的新茶,味道真不错!”
赵保长也捧着茶碗,吹了吹浮沫,“县尉大人有话不妨直说。”
秦县尉见王氏走了出去,这才放下茶碗,换了幅肃穆神情。
“此事乃是机密,若论你老赵头,我是不怕的,但千万不能让其他人知道了!”
他神神叨叨地起身关门,落座后又皱起眉,一脸苦大仇深地道:“咱们打县城往南边儿走,就在那隔壁梧州和永州交界的地方,闹起了匪患!”
赵保长一听,脸都白了。
“好好的,怎么那地方会闹匪患呢?”
这几年年成不好,前阵子听到陈紫金囤粮的“内幕消息”,如今又听到匪患也来了,这心里真是揪成一团。
陈紫金皱了皱眉,“只怕不是匪患这么简单吧!”
若只是寻常匪患,县衙里不至于犯愁成这样,但她想不出宋知县要请她帮什么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