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刀大哥，巨斧大哥，我知道该怎么做了。”张晓范这次可是有备而来。

“刀哥，看吧，我就说小丫头不会丢下我们不管，不会不信守承诺的。这不，她来了。嗷嗷嗷嗷！”巨斧激动的大叫了起来。

“……”魔鬼刀闪烁不定的眼神，最终牢牢锁定在女孩身上。

“我们的记忆都不完整，很抱歉，无法给与你指导。”魔鬼刀骄傲的自尊终于彻底放下。

他那残缺不全的记忆确实让他有种深深地无力感。是那种明明就是知道自己有办法，有能力，但就是怎么都想不起来。

“这几天我和萨斯一直在努力看书，查找资料，终于让我们找到了方法。”张晓范邀功似的巴拉巴拉把这些天的所有重要收获像倒豆子似的讲了出来。

“严格来说，记忆其实就是一帧一帧的画面，每一个画面可以叫做一个相分。

这个怎么说呢，就是制作动画片的方法，你们知道吗？就是画好多幅相互渐进、连贯的画面……

把这些画放在一起快速播放，速度越快，画面的连贯性就越好，那么画面上的东西就像真的在动一样。”

张晓范兴奋的还刻意拿出了这几天，她自己画的五、六张，从上而下不同位置的小球。

当这几张画快速翻动时，小球就仿佛活了似的，从上往下完成了自由落体。

“看明白了吗？记忆跟这个是一样的道理。我们的眼睛就像摄像机，把所看到的每一个画面拍摄了下来，每一个拍摄下来的画面就是叫一个相分。

不止眼睛有各种色相，声音也有声相（就像录音机），味叫做闻相，触相，法相……”

张晓范越说越亢奋，眼睛里都带着光。她都忘了对面的陌日精灵知不知道动画片，自顾自说的那叫一个沉迷。

她现在越来越能体会到故土的那些科学怪胎，为什么可以为了一个研究，一个数值，一个迷题……终其一生，甚至可以放弃身外的一切享受，一切功名利禄，甚至可以不谈恋爱不结婚……

为什么有真诚信仰的人，内心那么富裕，可以放下名闻利养，可以不要财色名食睡。

这种遨游在智慧之海的感觉，真好。

不是多巴胺，也不是内啡肽，而是超出它许多许多的快感……叫快感又不太贴切。

魔鬼刀看着她也没打断，他能感受到女孩话语里面的内容有些是那么似曾相识。

“嘶……”

“怎么了？！”张晓范看到魔鬼刀抱着头，那痛苦的样子，停下来了说话。

“那我们可以开始了吗？”巨斧听了半天，完全是云里雾里，眉间都快怼出了个川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