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两圈，三圈。

在第二圈的时候，就已经有很多人不行了，感觉到自己的腿越来越重，灌铁般的重量，让整个队伍开始稀稀拉拉，速度也慢了下来。

洛姝就从队伍的前端，到中端，再到前端，呼吸平稳的她在一群人里格外的显眼。

“这届新生还是有几个不错的。”何教官站在石教官旁边，默默点头。

“也就那样，一群男的连个女孩子都不如。”石教官朝着洛姝方向扬扬下巴，他今天就注意到了，这个队伍最矮的女生，站在队伍的第一排，说话声音小小，但训练的时候一点都不含糊。

“步伐一致，底盘很稳。”何教官看到了洛姝。

在人群中，白到发光，又娇小玲珑的在队伍前端，很是显眼。

“练过。”他们可都是老兵，这点本事没有，在部队这些年白混的了。

“是，过几天格斗训练试试。”

军训是有规划的，好比方出去外面吃饭，先上小菜，垫垫肚子，军训也是如此，前几天小试牛刀，看看这些人极限在哪里，后面只会越来越难，越来越重，到最后，只有教官认可的人才能有特殊待遇。

比如，玩玩枪之类的。

“可以。”石教官目光从洛姝身上移开，忽然皱眉朝着一个男同学喊，“诶，那边那个不许停住，走动起来，不要命是不是。”

刚剧烈运动完怎么能突然停下呢，有没有常识。

“我不行了。”曾甜感觉自己喉咙全是铁锈味，呼吸紧促。

他们几个两两搀扶着，杨晨林身为最高的那个，左手一个曾甜，右手一个钟筠莘，五个人犹如老奶奶过马路，一走一个不吱声。

“还有两圈，要命。”郭明珠只觉得两眼一黑，一个踉跄连带着曾甜一同倒下。

“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