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景越拱手应:“诺”,然后也坐了下来。
“杨公子刚才说你院中的花草是下人所植,不知道是否可以为本王引荐一二。”文去病有些语气中有些调侃的说道。
杨景越有些尴尬,支支吾吾半天没有说出话来。文去病见他这样也不再逗她,收敛起笑容带着些歉意说:“本王在墙外无意中听到了你与侍从的对话,实在抱歉。”
“所以郡王知道···”杨景越更加尴尬了,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文去病笑着说:“其实这件事,本王应当先向你道歉,虽是无心听到的,但这确实不是君子所为。”
“不是,不是,这与郡王无关,是我与侍从太大声了。”杨景越连忙摆手说道。
“但本王非常庆幸你们说话大声。”文去病神色愉悦的说。
杨景越有些迷糊了,不明就里的“啊”了出声。
文去病继续说:“杨公子你喜爱培育花草,不知你种过地吗?”
“种地?”杨景越疑惑的说道。
文去病点了点头说:“对就是种地,种粮食那种!”
杨景越又些不好意思的说:“郡王有所不知,家父一直不喜在下侍弄这些东西,他期望在下能学有所成,然后谋个一官半职,在下种花养草已是极限,虽也想过亲自耕种收获,但···”杨景越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文去病已经知道了他的意思。
“若你父亲不反对,你愿意种粮食吗?”文去病追问道。
杨景越想了想,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虽种花养草,但我也知道耕种的艰难。若是不以此为生我或许愿意,但要是让我自己耕种养活自己,我怕是养不活我自己。”杨景越话未尽,但意思已经表达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