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拜了孙子们!”褚修宁望着逃走的对手向他们挥手告别。
白楚萧收起灵阵看起来比逃亡的时候还累,他脸色发白低头扶额缓缓喘着气,应是头很疼的样子皱眉,声音都虚了不少:“年少轻狂不知节制,混账。”
“白前辈骂人都文绉绉的呢”褚修宁自知理亏卖乖讨好:“白前辈打算去哪里,要不我送您过去。”如果不远的话。
“和你一样。”白楚萧缓了许久,他将一张大红的请柬亮出来:“本来想祭祀过后直接去的,谁知道遇到这群阴贼。”
楚萧山本就受益与白楚萧,长老首徒的大喜事邀请白楚萧无可厚非。
“……”褚修宁想了想:“先走一段吧,您这样应该也没办法御剑……”
“嗯。”
白楚萧走在前头褚修宁跟在他身后没话找话。
“白前辈是去哪里祭祀了,下次去哪里。”
“映泉”白楚萧想了想:“下次还不知道,要不你觉得下次应该去哪里我就去哪里。”
“那个……”白楚萧原本隶属春神之下,那么就和万物复苏因素有关系:“咸州怎么样。”
“你还真是不客气。”白楚萧笑了笑唤出一本金字红封折子给褚修宁看:“咸州大旱是天劫,起码要两年的。”
“您也太高看我了 ”褚修宁完全看不懂上面写的是什么。
“你若是看得懂我就不会给你看了。”
“……”
“白前辈,您的棋盘这么厉害,您会神之一手吗?”
“会,但说不准,因为更多时候神之一手是意外产生的东西,取决于对手的发挥。”白楚萧说:“棋是变幻莫测的,人类对神之一手的定义便是起死回生一子定乾坤,但不论是用计有意为之还是当真技不如人都是落了下风或是败式才能展现的。”
“那是死技。”白楚萧将一对粉白二色的温润棋子放在请帖之上递给褚修宁:“千年前我用此术来到现在。虽然今日之事不太尽人意但也是你救了我。”
“妖神由信物听取夙愿,前辈这是愿意在我活着的时候送我一个愿望?”褚修宁看着那大红请帖上的两颗棋子。
“力所能及之内,金风玉露从不欠人情,在人类的认知里我应该叫秋姑娘。”
褚修宁心领神会,白楚萧的话换言之便是咸洲大旱的事不是他管辖的范围他做不到。
“那就不用等以后了。”褚修宁由下拍起那两颗棋子接住夹在指间展示给白楚萧看:“我希望白前辈能给我做个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