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他没对师尊发脾气。”褚修宁下意识说。

“他为什么打我，我可是别人家的孩子”苏君霜转了个身面对褚修宁得意的说：“从小到大就没挨过长辈的打。”

“……”

三日后褚修宁的假期结束回到朝中。忙碌一天过后次日即是沐休。

褚修渡带着琉璃去褚修宁家蹭饭。

“皇兄，莫离被贬的确是真事，看来时间也快到了。”褚修宁与褚修渡坐在一起吃饭。

“还远着呢。”褚修渡坐正了些给琉璃喂饭：“益和还未到礼崩乐坏之时，而且也没有动手的时机。”

“说的也是。”

“说白了莫家本就是权臣，只是不为私利，史官的确是个苦差事但也只是暂时的。”褚修渡与凑过来的琉璃贴贴脸颊：“益和已经走到要借兵的程度，它还能有多少活头。”

“它是一块肉肉，一群狗狗环伺。”琉璃笑说。

“那是群狼环伺。”褚修宁纠正。褚修宁黑着脸看他。

清平开国之初在外看来，褚修宁与褚修渡两兄弟走的是相反的路线，褚修宁是凶主，出手狠辣凶神恶煞，褚修渡为慈王，平易近人心如菩萨。

民间曾经也流传过靖王能止小儿夜啼的传奇故事，再加上褚修宁一直恨褚修渡在他面前秀恩爱，每次琉璃看到他的时候他都摆着一张黑脸导致琉璃有些怕他。

“人家才刚学没多久，你脸这么难看干什么。”

“你是躲不掉的，靖王半夜从窗户跳进去吃了你。”褚修宁也不听他说伸出手向着琉璃做鬼脸。

“嗯～”琉璃从小被圈养十五六的年龄心智却还不如孩童，他害怕的往褚修渡怀里钻。

“你做个人吧。”褚修渡一边安慰琉璃一边说褚修宁。

“你只是嘴上这么说。”褚修宁扒了两口饭吃下去：“心里其实都把大牙乐掉了吧。”

“瞎说。”褚修渡笑骂。

“呵呵呵，嗯。”

……

北漠的战事已经缓和下来了些。六月后齐建英联合漠北夺回两方失地。

清平七年四月，莫辰轩出使千盛。